地上,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输的人不应该有一些别的惩罚吗?”
乌纸被掐着腰强迫着趴在桌子边操干,不知什么时候穴里抽插的肉具变了,这根肉棒上翘的龟头重重地剐蹭过乌纸穴里骚媚的软肉,轻而易举便将他操到高潮,穴里水液不间断地喷涌而出,让他充满肉欲的大腿变得水光淋淋。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抑着嘴里淫乱的叫声,眼神迷离地看着寺柏和傅忍玉将桌子上的积木挑拣了一番,最后当着乌纸的面选出了几根棱角并不锋利的积木条,手指意味深长地摩挲过光滑的积木表面。
乌纸瞬间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的意识抗拒着想要抢夺身体的支配权,但很可惜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身体包含期待地张大了腿,努力将正在被肉棒激烈进出的穴口袒露在他们面前。
他被操干的穴口上尽数是被干成白沫的淫液,还有不知道是谁揉弄着阴茎顶着肉蒂摩擦射出的精液,穴口被拍得熟红,此时却糊满了淫靡的白液。
傅忍玉拿着两根积木走了过来,操干着乌纸的人退出了这口柔媚紧致的淫穴,乌纸被那些围在教室周围的人架了起来,不安地悬空在椅子上,他抖动了几下被干得酸软无力的腿,穴里的东西一滴滴地落在了深色木椅上,在灯光照耀下异常明显。
“呜……干什么啊……为什么抽出去了,小荡妇想要……”身体不满地摇了摇屁股,很快就因为不老实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在屁股上,乌纸身下被打得酥酥麻麻的,穴里淫水汩汩流下,身体尖叫一声,不满地嗯哼几声:“操进来啊……里面好想要……喜欢被哥哥操……唔!不要这个——不行不行……凉凉的呜哈……”
一根算得上粗大的冰凉事物塞进来乌纸热热的穴里,棱角分明的积木破开咬得极紧的媚肉,像是一把钝刀,刀锋粗厚地剐过乌纸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他浑身颤抖几下,肉穴在完全纳入这根积木后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前面的粉茎也挣扎地跳动几下,吐出了一小口白液。
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回到了乌纸手里,他慌乱地摇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从禁锢着他的手里挣扎扭动出来。但很快就被傅忍玉操控的积木条玩得瘫软下来,他哭泣着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小荡妇不要这个东西……哥哥、哥哥求你了……”
傅忍玉抽出来塞在乌纸穴里的手指,顺便将完全没入肉壶的积木抽出了一些,他面上一片了然道:“不要这个?确实是不能只放一个,你喜欢大的东西。”
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乌纸的穴里,微微拉开了穴肉的侧边,努力地让积木旁边扯出了一个不断吐水的小淫洞。乌纸看到了他将手上的另一个积木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自己的穴里,两个积木在乌纸不断收紧挤压的穴里搅动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乌纸胡乱地摇着头,但又因为被积木条剐弄媚肉不断达到高潮,叫出来的拒绝声也变了味:“啊啊啊哥哥里面不行、不行……不要积木哈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哈啊要喷了呜呜呜呜……小荡妇、小荡妇要尿了、尿了……”
他的肉穴像是尿了一样,大量爱液一下就从穴里喷了出来,将傅忍玉插在乌纸穴里的手腕完全打湿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手指上乌纸的淫液抹在了他的脸上。
乌纸被玩得吐出舌尖小声地呻吟,他浑身激烈地抽搐着,意识早就被接连不断地高潮玩弄得涣散。傅忍玉将手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摩擦了几下,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哼表示抗拒。
他被人放了下来,被分开了大腿将两个穴口完全展示在光下,花穴里的积木被白液包着在穴口露出了一小节。寺柏也拿上了两个积木,缓缓朝乌纸走了。
乌纸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他的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还是被寺柏拉得打开,手指故意从粉茎划过肉蒂,掐着有些肿大的肉粒玩了一下,又很快摸进花穴,握着露出的积木尾端抽插几下,满意地看着乌纸发出了几声呜咽。
乌纸没有力气地蹬了蹬腿,寺柏的手在他的后穴上打着圈,似乎立马就要插进这里面,乌纸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后穴里有了一些侵入感,借着花穴里湿黏的爱液,寺柏费手指很快就插得顺滑起来。
“呜哈……后面不要好不好……唔前面想要、想要大鸡巴……玩小荡妇前面好不好……”
但寺柏完全不会听从他的话,指腹极具技巧性地按住了乌纸后穴敏感点,只是轻轻抽插几下,乌纸就伸直了腿达到了高潮。
后穴里面也吐出来一些水液,寺柏拿着积木先是试探性地戳刺穴口了几下,乌纸喘着气看着他,眼里水光潋滟,他自以为自己看上去可怜到会让眼前的男人放弃将积木塞进自己穴里,却没曾想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寺柏毫无怜惜地将两根积木一起插进去,乌纸浑身颤抖几下,崩溃地哭叫一声,粉茎抽动着吐出了一团稀薄的精液,傅忍玉也伸了手过来,抓着乌纸前穴里的积木配和着后穴抽插了起来。
身体前后的夹击让乌纸瞬间剧烈抖动起来,两穴被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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