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想了下,最後做出决定。
带人回家。
回哪个家?
答案是,连云归的家。
高中生活并不是那麽的平凡。又或者说,高中哪有那麽简单,无时无刻都有一些不良学生,也就是俗称的校霸。打人斗殴勒索什麽的,估计每一间学校都会发生,即便是他就读的这间高中也不例外。
这天轮到他值日,跟他一起值日的同学找了个蹩脚的藉口之後,把所有的工作扔给他,让他不得不独自一人把清洁工作给g完。
其实他大可再找个人帮忙,只是他没有选择那麽做,自己默默地忍着。
待他处理好垃圾准备从垃圾场回教室收拾剩下的清扫工具之际,途径某个楼道的时候,他目睹了一起霸凌事件。
冰冷的水自水桶从空中落下,站在下边的人直接被淋成落汤j,尤其制服更是完全sh透。
霸凌者做完这件事後立刻逃离了现场,只留下那被浇了一身水的受害者。
杨益哲素来看不惯这种事,毫不犹豫上前,伸出援手。
「你没事吧?真糟糕,你这全身都sh透了欸!」
「……」
「来来来,跟我来,我把t育服借给你。要是一直穿着这身sh透的制服会着凉的哦!」
杨益哲不顾对方的意愿,直接牵住对方的手把他给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反正这会儿除了他这个值日生,教室里不会再有其他人,所以把人带过去换个衣服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直到t育服都借了,对方也把衣服给换了下来,穿上他借出去的,很显然不完全合身的t育服,他才想起他还不知对方的名字,索x顺口一问,顺便还附上一个自我介绍。
他灿烂一笑,大方的报上自己的姓名与班级:「我是一年二班的杨益哲。」
只见眼前刘海过长,遮住一双眼的少年语气冷淡地回应他说:「二年五班,连云归。」
蓦地睁眼,杨益哲的意识还有些混沌,脑仁隐隐作痛。尽管如此,他忍不住感慨自己居然久违地作了这个梦,又或者应该说是梦回过去与连云归初次见面的那一天。
如果问他当时他遇到连云归被霸凌之时,他是否还是会毅然决然地伸出援手。
这个答案,很简单。
因为他依然还是会伸出援手,毕竟他无法坐视不管
霸凌必须被阻止,而不是放任不管,那只会助长霸凌事件逐渐严重化。
「唉……」
杨益哲一边叹息,一边撑着床起身之时,他这才意识到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陌生得很,整个人不由怔住,大脑也开始迅速运转,试图回想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他会在陌生的地方和床上醒过来。
幸好他是男的,不怕遇到什麽危险……好吧,他无法保证不会没有危险,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好端端的,没有被怎麽样,就是感觉头还是有点痛也有点晕。
不需要用手去探测t温,他亦能感受到自己还没完全退烧。
反正只要是低烧就没问题,高烧可就真的会有影响。
「醒了?身t如何?」熟悉的声音从房门的方向传来。
「学长……?」杨益哲怔怔地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男人。
直至略微冰凉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之时,他才回过神来。
仔细感受了下杨益哲的t温,连云归微微皱眉,「还是有点烧。」
「呃……学长,那个……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这是哪里?看起来也不像是酒店,也不可能是我家……」杨益哲不甚自在地提出疑问。
「我家。还有,这是我的房间,你躺的也是我的床。」连云归似笑非笑地回答。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的杨益哲是懵的,因为他完全没印象自己是怎麽来到这位学长的家。他试图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一丝线索,无奈他断片了,最後的记忆停留在他想要自个儿回家,结果被挽留。
再然後,他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正当他还在努力寻回记忆的当儿,一杯水突然递到眼前。
本就还在发烧的杨益哲大脑一时无法运转,眼神迷茫。
直到连云归摊开另一只手,一颗白se的药丸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上,杨益哲这才恍然大悟。
「退烧药?」
「嗯。吃了吧。」
寻思着反正他本就发烧,再加上连云归也不会害他,於是他很坦荡地拿起那颗药丸放入口中,一口水灌下,药丸瞬间在舌尖上融化开来的苦涩味道让他不禁皱眉。
吃药什麽的果然最讨厌了。
这种苦涩的味道虽然只是一下子的事情,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但他本能的不喜欢,毕竟他讨厌苦味。
「为什麽药都是苦的,就不能制作带甜味的药吗?」杨益哲忍不住抱怨。
闻言,连云归笑了声,伸手r0u乱他的头发,惹得他立刻按住自己的脑袋,顺便瞪了一眼以示警告。
「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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