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梧溪整个抱起来,梧溪其实也不算矮,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但也早过了萝莉的年纪,此刻硬生生在肌肉妞的衬托小娇小无比。
梧溪双腿离地被分腿抱着,女人壮实的手臂远比梧溪大腿粗,强烈的体型差让眼前一幕非常养眼,摄影师姐各种机位不断变换位置,远景近景都想记录一番。
李逸不动声色抬了下眼皮,几欲先走,最终还是屁股牢牢坐在沙发上,当着一个远观者。
梧溪高仰着下颌,漂亮的线条勾勒出香汗淋漓的诱惑,双臂因为恐高锁在肌肉姐脖颈,快感又不断冲击她,梧溪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栗,不由自主地像个硅胶娃娃被一下一下捅进去,腰身被箍得死死,只有丰腴的臀肉和乳房在撞击中显示出颤抖的肉浪。
“唔啊!轻点、轻点姐姐”梧溪崩溃呻吟,可是平常健身房举铁200的姐只觉得轻轻松松,反而这个富有弹性且肤白貌美的铁直接激发她内心深处的兽欲。
“贱货,我一个人肏你都受不了,还找那么多人,不就是想被插烂吗?”她豪放笑出声,动作愈发快和大。
梧溪翻着白眼香舌吐出,长眉紧蹙,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要挣扎松手推开还是继续牢牢搂肌肉妞的脖子,由着她一次次贯穿自己身子。
突然,她感觉后背有一根手指顺着她内凹的脊椎线一路往下,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脊背也那么敏感,哆嗦一下,下身淅淅沥沥喷出清澈的水线,因为抽插没有停,梧溪觉得羞耻至极,拼命夹紧阴道叫得像猫一样细细婉转,实则已经被肏得快崩溃了。
背上那只手早已不满足只占领那一块,酥痒的触觉没入股沟,梧溪心中哀嚎,夹紧了小屁股,那根手指尴尬卡在中间,不过也不急,一根皮带响亮打在梧溪屁股上,顿时出现红色的一条肿胀。
小可怜浑身一缩紧绷着,臀瓣火辣辣的疼,很快识相放松了屁股,任由手指钻进她早已清理过的肛门,前方的阴道她也不敢再夹紧,小口子如今怕是早就裂开,每次进出梧溪都感觉小刀嘎屁眼的那种裂痛,不过还好,只是轻微,甚至还能算一种刺激。
肌肉妞将她放在地上,梧溪虽然浑身软得只想躺地上抽搐流淌尿液,表现一个被玩坏的妞,但是这还只是第一个,她红舌舔舐贝齿,双眼迷离扫过在做的高档人士,很快得知方才玩她屁眼的是毒蛇姐,也是,除了她还有谁会下手那么重。
平时抽她的都是散鞭,力道也不会往死手下,毒蛇姐主打一个借着玩s把人往死里打,梧溪最怕的就是她,因此伺候也是最为小心翼翼。
她潮红脸颊靠在毒蛇姐大腿上轻轻磨蹭,语气乖巧:“您是要开发小狗的后面吗?”
毒蛇姐抽出腿踩着梧溪喉咙压在地上,梧溪生怕忤逆会有更重的责打,无比顺从倒在地上,丝毫不管那地上刚刚还有自己高潮喷射出去的尿液和爱液。
洁癖如李逸立马皱眉,她突然觉得再待下去没意思了,曾经的初恋从一朵干净漂亮的小白花如今已经零落碾作尘,她胸口闷得疼,起身就走。
毒蛇姐叫人拉住她:“别那么不给面子嘛,这妞不正点吗?”
毒蛇姐的鞋跟狠狠踩上梧溪乳肉,雪白的球立马凹陷下去,金属夹在鞋跟和刚愈合不久的肉一下子无从适从,又裂出血液。
梧溪檀口微张,痛呼出声。
身无长物的新客人此刻上场,表情有点癫狂:“小姐刚刚可是说谁都能罚的,你就一边挨肏一边帮我口高潮吧!”
随后就是湿热逼坐上来,梧溪被掰着下巴不容逃避直接嘴巴碰到软滑腥重的味道,浓茂的阴毛杂草般扎着她的嘴唇面颊。
梧溪十分不敬业有些反胃想作呕。
谁说这行钱好赚她是要拼命的,钱难赚屎难吃这换到哪都是一样,索性在她的接单生涯还从未发现有哪个女人变态至此。
梧溪张嘴伸出舌头在外阴处粗略扫一边,吸溜的口水声很大,让上面的后来居上金主十分耐受,她扭动腰肢在梧溪面首上磨豆腐,黑肉正好堵住梧溪鼻孔。
身下的人忍了一会没有动作,但也没有被憋死,毒蛇姐捏着金环玩耍,金主姐的手指插进梧溪湿热逼道冲着肉弹了一下,梧溪应激收缩躲避,此刻本应该是叫床最浪荡的时候,但是因为上面的黑木耳嘴巴闭了死紧。
身无长物客人的确是这堆姐姐们最拿不出手的那个,她是熬死老公的寡妇,拿着巨额保险胡天海地,本质都不一定是女同,不过梧溪不在乎,给钱就给上是她生存的准则,她才不会管这肥厚不讨喜的女人私处味儿多冲,只管服务就是。
寡妇却因为一时半会的怠慢恼火了,扇了梧溪巴掌,响亮亮把热火朝天的包厢都扇安静了:“臭婊子,伺候男人那么卖力舔两下逼就不动了,女人钱那么好赚还是你就那么贱?”
伺候男人纯属无稽之谈,梧溪被扇得头昏脑涨,漂亮脸蛋上红通通手指印,金主姐直接起身一个踢脚过去。
“你是来玩的还是闹事的,她不喜欢帮别人口谁准你坐上去的!”
摄影师没有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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