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结,两边还有系带连着大腿根。
温青能想象,ta一定遐想着他穿上后,大腿根被束腿绑住、系带拉着小腹下的蕾丝,珍珠磨着阴阜求ta的样子。
没关系。
温青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在酒店穿上这个东西熬过一天,就可以摆脱那个纠缠不休的疯子。
然后所有的一切就会过去。
想到这,他摸出放在包里的防狼武器。
温青颤颤巍巍地握着自己专门买来的伸缩甩棍,将甩棍放在自己手边,心里默默想象如果那个变态敢偷偷撬锁或者破门而入。
他就会马上用甩棍把他打晕制服。
之后就算不能去告他强奸猥亵,他也可以去威胁他这是入室抢劫。
入室抢劫会判得很重,温青知道这点。
想到这儿,他几乎是略带愉悦的穿上ta送来的礼物。
这是抓住ta,必须要做的牺牲。
温青再次安慰自己。
蕾丝内裤穿上的感觉并不好,近乎透风的设计让温青即使是外面套着一件长裤也难以适应。
温青强迫自己安静地坐在床上,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
珍珠卡在肥厚的肉唇上,腿环紧束。
但ta没有出现,一直到下午。
温青的心情逐渐从紧绷到放松。
虽然时不时手机里还会传来ta黏湿潮乎的问候和不知所谓的意淫,温青却难得的心平气和,不再被ta牵动情绪。
手机铃声打破房间里的宁静,是经纪人的来电。
今天是经纪人的休息日,他是公司从外面挖来的,待遇极好,从不加班。
温青皱眉接通电话,感觉不妙。
“温青!你电话昨天怎么都打不通,你小子总是玩失踪。要不是江……我真是想打死你!!!”
愤怒的吼声从扬声器里爆发,温青被震得下了一跳。
“搞快,搞快来、来公司。今天投资人参观公司。可得让这尊大佛满意!”
嘶吼过后,经纪人的喉咙直接亚健康,通知完就挂了电话。
温青刚到舞蹈室,就听到了团队里其他成员的议论声。
团队里来了新编舞师,其他成员和老师围成一圈在讨论新主打的舞蹈设计。
说来说去就是在质疑part分配的问题。
有人最先稳不住,问道:
“老师,part分配怎么和以往不一样啊?”
有的人直接就不装了:
“对啊,温青的part也太长了吧……我害怕到时候打歌舞台他坚持不住。”
还有甚者,假惺惺地望向温青:
“是呀,阿青。你可以吗?”
“阿青,坚持不了的话,就辛苦一下编舞老师重新做part分配吧。”
温青一向在团里都是透明人,他们团队是大型男团,一向part就紧张,竞争激励。像温青这样体力弱又粉丝数低的成员就更难得到更多的part了。
但,男团成立刚开始不是这样的。
温青是面担,颜值是无可置喙的吸引人,c位设计极多。
温青记得自己刚出道时,每次在c位,站在舞台的最前面,粉丝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一旦他的目光与他们相撞,舞台下就会爆发惊喜的应援声。
只是他总是跟不上行程,part就越划越少,加上发情期也更为致命得蚕食他的精力。
当时的温青无力营业挽回日渐降低的粉活。
新编舞师看向一旁沉默的温青和暗含不满的成员,面露难色。
编舞师犹豫再三,询问道:“温青你觉得呢?”
温青闻言极力把宽松的练功裤往下扯,狼狈地掩饰自己身体的尴尬。
下身隐约传来的搁硌感,让他一阵心慌。
这是他一直想要争取的机会,容不得身体再拖后腿了。
青年高挑削瘦,穿着一件松垮柔软的短袖,微敞的领口露出清瘦的锁骨。五官精致,骨相极美,看向众人的一双黑眸灿若寒星。
“嗯,我没问题。”
蕾丝系带牵动大腿根部束紧的腿环,珠链上绷挤进屄缝。
温青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众人面前进行如此难堪又折磨的排练表演。
他寻照记忆,按拆解的动作开始扭动身体。
双腿张开,脚掌高抬,一个漂亮而利落的三角跳。
但代价是阴阜被内裤勒到泥泞湿润。
分配在一组动作的成员靠近,男性的热气喷洒到温青的脖颈和胸前。
被珠串玩弄得过于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
好在并非所有的动作都是这样大开大合,在不是他的主part时,他还能得到一息喘息之机。
但是温青能感觉自己舞蹈感觉不对,珍珠卡在肉蒂上,紧紧地箍住了温青舞蹈的肢体。
他的身体在刻意规避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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