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话,放过他的手指,然后不给人喘息的又扑上来叼住他的唇,冰块一样的舌头往他嘴里探,好像下一秒就要吃掉他一样,崇应彪害怕极了,可他喘不上气,一下子又顾不上害怕了。
“他抱你了。”
男人的声音都和姬发一模一样。
崇应彪力气真的比不过他,他觉得自己变成一条死鱼,任人翻来覆去地刮鳞;剖腹;掏出内脏。毫无尊严地,把他本就不那么值钱的一条命踩在脚下无情践踏。
再次被侵犯的后穴痛苦地缩紧,男鬼却像是爽极了。他仰着头,喘着粗气,崇应彪嘲讽地想:你不是个鬼吗?做这人的姿态又是唱哪一出?
他脱下一身重甲,孔武有力的身子挟持住崇应彪,劲瘦的腰疯狂捣凿,粗大的性器兴奋到泛起紫红色,不知疲倦地凌虐那口可怜红肿的肉穴。亮晶晶的汁水顺着股缝流到被单上,濡湿一片深色的痕迹,和崇应彪的泪水起着相同的作用。
冰凉苍白的手拽住崇应彪挡住眼睛的手,轻轻拉了下来。他看见崇应彪通红的眼睛和没歇过的眼泪,愣住了,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僵硬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
“我不认识你……冤有头债有主……”
早就停止跳动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姬发把头慢慢埋进崇应彪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念出一句:“我想你……”
“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啊……”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姬发用思念麻痹自己,用怨气抚平疼痛,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孽,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缘。他是开国君主,就想要一个机缘,很过分吗?
我把命都让给了天,临了了,想求一点私心,有错吗?
我何错之有?
崇应彪你为什么哭?
你凭什么哭?
你哭得好像、好像我成了天大的恶人!?
这明明错在你啊…………
是你先不顾我们同袍之情、要杀我,我本来是有道理的,可你却偷偷先死,到叫我明白原来你心怀的,竟都是寻求自在解脱?说白了,是你先负了我的情,又弃我而去。
你凭什么哭?
该哭的、
不应该是我吗?
5“我不认识你……”
姬发红了眼,血色的眼泪顺着眼眶坠在脸上,苍白和鲜红,吓得崇应彪不敢再言语,他战战兢兢地抖着身子,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的眼睛。
【大乘佛法所讲: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姬发飘荡于天地间时曾遇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她不似金刚罗刹,一见他便是喊他早早上天去。她慈祥悲悯的、圆月一样的脸上满是和善的笑意,似是掌握世间一切机密一般亲和地开解他:
【你所求的,经年累月,或许早已不再是你当初所求的那个人。】
【可我……我不甘心!】
【阿弥陀佛——】她定定的注视着他半晌才慢慢说:【既然如此,在下也只能送您这一滴甘露;和一缕机缘;来续上这千百世的丝线。等了却因果,天庭自有要务等待武王陛下——】
“我不知道是谁负了你!可那不是我!”
这一世的崇应彪还叫崇应彪,就连模样也不曾改变,可能以此断定他就是那个质子营的崇应彪吗?
姬发也不知道。
上一辈子的人死了,转世成了这一辈子的人,那就能说他们两个是一个人吗?
肉体消亡而魂魄不灭,姬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不就是同一人吗?
可记忆呢?经历呢?心境呢?思想呢?一切一切的内在早就在前世死亡的那一刻被上天收走、变成篆刻在永生石板上不灭的历史。
而历史,只是历史。
姬发偏不信!
世间之大,怎么就容不下他这‘不信’二字!
6“我想你,就是我好爱你……”
温言软语哄着,这男鬼不知怎的就开了窍,动作慢了下来,缓缓地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磨蹭,被满满地抱在怀里,崇应彪竟诡异的体会到一丝满足和安全。
他惊疑不定地仔细打量这张和姬发别无二致的脸,是了,他可能是姬发的前世啊,那姬发的前世,是不是就是姬发呢?……
崇应彪被顶的一耸一耸,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嗯嗯啊啊地哀叫连连,身子底下的兄弟都拉丝了,一口一口往外吐水。姬发动作温水一样,崇应彪舒服极了,思想偏了,就滋生出‘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的离谱心态。
他也想要更舒服一点。
“姬发?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男鬼一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抱他抱得更紧“我爱你!”
一句奋不顾身的“我爱你”让崇应彪貌似明白了这个鬼是个什么嘴脸。
:“你他妈是色鬼吧?”
:“…………”
:“怨鬼都是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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