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衫被搭在一旁的石头上烤着,两人依偎在火堆前取着暖。伤口被简单处理后,已经不再渗血,只是血渍染透了衣衫,就连外衫都沾了血。岳铁花瞥了瞥上官玄渊被撕破的衣角,这才给他送来的衣裳又坏了,回去后再差人下山给小郎君定一套吧。她躺在上官玄渊的怀里,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抬起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游走着,沿着他微微隆起的青筋,一路而上。“寨主,你现在还有这般心思?”上官玄渊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睨着眸子说。“我冷嘛,冷的时候,就想做些火热的事情。”岳铁花毫不掩饰自己思淫欲,伤口还疼着,身体也发冷,更想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与寒冷。“冷就别乱摸。”“可是,你这里摸起来好热好暖。”上官玄渊呼吸一滞,这寨主刚才还虚弱得像一只雏鸟,现在倒是凶猛得像一只猎鹰,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瘫软的性器,隔着潮湿的底裤就揉搓着。他声音喑哑:“别动了,你还有伤。”“可是我好冷。”上官玄渊听罢便脱去了两人的衣衫,已经半干的外衫铺在了地上,抱着她就躺在了上面,浑身赤裸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暖些了吗?”“有些暖了。”岳铁花话不假,但心思却越来越飘,小郎君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皂角的香气,蒲草的味道,她挣扎着自行脱去了仅剩的单薄亵衣,赤条条地躺在他的怀里。“这样能更容易地感受到小郎君的体温。”“寨主你真是作恶多端。”上官玄渊竭力收敛自己的心猿意马,怀中的寨主却没有一个伤者的觉悟,扭着身子蹭着他的胸口,火光在她的身体上跳动着,他的眼睛也不自觉地追随着。在火光之下,浅麦色的肌肤被照得泛红,寨主脸上的“妆容”也被雨水冲了七八成,露出原本娇艳的五官,此时病态下的寨主更显得诱人。上官玄渊撇开头,不想再看,再多看几眼,自己就会忍不住,她还是个伤者,自己乘人之危不说,还可能会加剧她的伤口。岳铁花只觉得冷,小郎君的身体却更加的火热,勾勾他的手臂,就能让他身体更烫,像是个大火炉似的,温暖柔软。她继续着“作恶”,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游走着,恶意地按了按他胸口的那点,引得他身体微微发颤。“寨主不要再乱动了会忍不住。”岳铁花眯眼笑了笑说:“不需要忍,我好冷,好想要更热的东西。”说完,她仰头吻了吻他的脖颈,继而向上,吻住了他颤抖的喉结。背后那端柔软已然变化,变得硬胀,不需她多碰,她只是轻轻地吐气在他喉结上,那柔软就变得硬挺、鼓胀,直直顶着她的后腰。上官玄渊想,她真是一流的驯养好手,在寨子里呆了这么多天,已经被她彻底驯服了,她勾勾手指,自己就会硬,她碰碰嘴唇,自己就想亲吻她。好像个贱骨头。上官玄渊擒住她双唇时,头晕地想着。双唇柔软却冰冷,他撬开双唇,让自己的温热窜入。岳铁花被吻得很温暖,身后的人体温烫得惊人,也许是她过于寒冷,此刻沉迷于肉体的温度。她的双腿被掰开,花穴对着还在燃烧的火堆,热意在空气散播,热意散播进入了花穴,原本还有些冰冷的花穴被热意灼得温热。
“唔”略带寒意的指尖探入了花穴,对着火光在花穴里搅动着,两指捏着一瓣,轻轻拉扯着,抹着皱褶,让热意烘入穴内。只是指尖勾碰着,便很快引得了水声,指尖触碰到了花穴顶端的圆球,恶意地摩挲着,惹得岳铁花麻得闷哼出声。身体的扭动导致伤口被扯得生疼,她需要更大的感受来掩盖伤口的疼痛。“快点进来小郎君”上官玄渊低头便能看见怀中的寨主媚眼如丝,嘴唇微张着,勾着他。他也不遑多让,寨主要,他便给。他揽住寨主,将她放躺在外衫上,抬起了她的大腿,缓缓地就把自己送入。“嗯唔”炽热粗大的性器缓缓被吃下,岳铁花难耐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声央求他送入更多。上官玄渊也想,但还记挂着她左肩的伤口,不敢过快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慢慢顶入,但同时地,他发现寨主哭着脸向他求饶的样子,也怪是可爱。“快点小郎君太少了!”“寨主身体要紧。”岳铁花抬腿圈住了他的腰,就想逼迫他送入更多,但上官玄渊却按住了她的腰窝,强制她不再动作,继续慢慢地送,细细地磨。岳铁花软着声求:“再多点多点吧”慢条斯理地送入如同折磨,如同拷问,要是此刻上官玄渊问她抢的财宝藏在哪里了,她恐怕都会直言不讳。上官玄渊握住她的右肩,定住了她的身体,再她叁番四次央求后,花穴才完全纳入他。仅仅是充盈感还无法满足岳铁花,她扭着身体,背后虽然垫了许多枯草,但还是咯得很,她将自己凑得更近,甚至想夺取主权,自行使用那根肉棒。上官玄渊被她弄得火急火燎,刚被完全吃进的肉棒明显感觉到了剧烈而恶意的收缩,夹得他又爽又暖。“我要动了,伤口痛的话就告诉我。”难得这般温柔,岳铁花还有些不适应,肉棒渐渐开始抽插着,缓慢而有节奏,即使如他话语一般温柔,但每次送入都会撞击到最深处,克制却又极具侵略性。“啊唔不疼动快些”岳铁花在说谎,伤口还是被撞得发疼,但她可以忍,花穴的快感更甚于左肩的痛感。她怕上官玄渊看到自己的伤口会不忍心再继续做,便拉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身子,抬头就吻住了他的唇。上官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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