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找我算什么账?这火可是义兴党放的,我只不过添了把柴而已,要论算账,他也先该找义兴党算才对。毕竟,光有柴、不点火也烧不起来啊……”“那下面怎么办?姓赵的不在家,只有他女人在,白忙活一场。”“这两天去让人去慰问慰问吧,毕竟这可是盛甲心头肉啊……”徐谨礼远在吉隆,还是林英茂派人过来通知他,这才知道家里竟然起了火灾。传话人看他听见消息时脸色煞白,当即把林英茂告诉他的话补上:“您夫人和家里人都没事,您不用担心。”徐谨礼当天就去找丘宿说了这件事,丘宿把那传话人问了问,皱着眉和徐谨礼说失火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徐谨礼也有数,所以才急着回去,生怕下一次就不是失火而是人命。丘宿看他着急,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先忙家里,矿场这边有他在,暂时不用急。徐谨礼牵挂着水苓的安危,和手底下人交代完最紧要的事便出发回了古晋。佣人们在收拾房屋,水苓则不停地补救账目,清点财库,等徐谨礼到家的时候,她才将今年能补的补好。接连忙碌,还要想办法找出失火的原因,水苓怀着孕身体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子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他看了看家里的情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徐谨礼清楚水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人一到家水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出去看见徐谨礼在院子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道委屈什么。她把眼泪吞下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头看见水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紧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水苓回屋里。在外面水苓顾着面子,不好和他说什么,把情绪都藏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徐谨礼把她的脸捧起来揉了揉:“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和小苦瓜似的。”水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了孕有点敏感,一下子眼泪如珠滚落:“对不起,您都忙成那样了,结果家里……”徐谨礼心疼得不行,把人带去椅子那,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擦眼泪:“人没事就是好,损失这么点东西无妨,就当挡灾了。”水苓还是难受,摇着头说:“我特地查了,是从东边的财库烧起来的,可东边财库里从来就没放过能点着东西的物件,不知怎么烧成这样,大半个家都烧毁了……”徐谨礼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既然这么反常,说明根本就不是意外失火,不要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担。我会查明白,你别操这个心。”他说完笑笑,把手轻覆在水苓肚子上:“只要你们俩没事,烧就烧吧,全烧光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房子顶多再住一阵又要换了,没关系,我不差那点钱。”水苓抽噎着被他亲吻脸颊,拉着徐谨礼的手靠在他怀里。徐谨礼看她还是难过,抱着她说了不少闲话,意外地说起了一些矿场里发生的荒唐事,直到把人逗笑了,才把她放下:“我在家不用你忙什么,没事就歇着。闲得无聊,我就找三姐来陪陪你。别什么事都藏心里,我在呢,有事和我说,明白吗?”水苓摸着腹部点头:“嗯,知道了。”徐谨礼安抚完水苓的情绪出门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站在院子里,忽然回头朝对面二楼窗户看过去,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躲开。王牯猛得低下头:“靠,这都能看见!”——————————————————————作者ps:盛甲即甲必丹盛明,一种对华人甲必丹的简称,姓+甲。alpha的直觉很强呢,作为猎手的天生特质。为啥之前没发现,因为之前他没蹲在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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