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发白。
江翊一时间没动,好几个呼吸之后,景思泽又自己软软落下去,软绵绵发着抖,双唇大张着,舌面都难耐地拱起,下贱又无助地露着半截艳红舌尖。
噢,明白了。
江翊心里有了底,两指来回搓揉着那颗肉豆,在景思泽“啊啊”的急切哀叫与失控地扭臀时把按摩棒往里推。
“啊、啊啊、呜——”
濡湿黑发贴在颊侧,景思泽被江翊这毫不客气的推进逼得胡乱尖叫。
但过头的撑涨与对阴蒂的残酷刺激总好过“记忆”中江翊不喜欢触碰他的冷淡,更好过拿着东西插到一半就失去耐心、丢下自己去书房休息,于是反而不顾肉腔受不受得了直接吃进去一整根,伸着沾染淫汁的手就去握江翊手腕,在江翊错愕的目光中狠心带着他往里一插。
“呃啊啊————”
景思泽整个身体都往上弹动着,被按摩棒一下插到底,喉中“嗬嗬”喘息,双眼翻白,但并非出于痛感,因为总裁那根无人顾及的鸡巴猛地扬起,马眼甩出的腺液甚至甩到了江翊的胳膊上。
按摩棒的触手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推进直接抵住了景思泽并不算很深的宫口,虽然被紧紧阻拦着没能插进去,那一瞬间的恐怖酸麻也让他失控地并紧腿跟,半晌说不出话。
江翊简直要为景思泽这样大的反应而咋舌,手还被总裁夹到腿根,抽不出来,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搓碾阴蒂,把肿胀的淫核捏在指腹之间稍稍用力一搓,立刻又能让景思泽甩着头发呜咽。
“啊啊、江、啊啊啊”
“呜、呃嗯”
景思泽怎么受得了江翊这么“难得”的刺激,手虚虚环着江翊的手腕,也忘了一开始想用乖顺来引诱江翊肏他的穴,腰身扭得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要躲掉手指如影随形的淫玩。
但又忘了汁水淋漓的肉屄里还吃着一整根按摩棒,他这么一扭,由硅胶制成、颇有弹性的按摩棒于是就片刻不离钻着骚心,有时他扭的幅度太大,甚至把宫口顶得往里凹。
“咿、啊啊啊啊——”
那宫口眼睁睁快被这没有生命的死物顶开了,他就尖叫着腿根一松,按摩棒被疯狂蠕动着排斥异物的逼肉往外推,但又叫江翊捕捉到,准确按住底部重重推回去。
假模假样的嶙峋吸盘骤然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电流霎时间窜过尾椎,顶端又歪歪扭扭装上宫口,把那小口顶得张开一点。
“呃嗯!——不、啊……”
江翊还没怎么样,景思泽就已经受不了了,眼泪流了满脸,半睁着乌眸可怜地望他,但又实在舍不得江翊的亲近,在江翊真的拽着按摩棒往外抽的时候下贱地挽留:“还、老公、还要——”
哭腔浓重,仅仅几分钟过去,就叫得好像被肏透了。
江翊当然配合,虽然疑惑地抿着唇,但视线上下一打量景思泽此刻腰身塌软、满脸欲色,甚至还爽到小幅度抽搐的样子,还是又生疏却格外准确地狠狠揉捻蒂尖,把总裁又是弄得只知道哀哀呜咽。
“哈啊、啊啊、呜”
“江、呜啊——江翊……!啊……”
景思泽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双腿随着江翊猛地一揉蒂尖的动作胡乱摆动,按摩棒又被江翊死死按住,那触手尖像是根小舌头似的对着宫口软肉狠狠舔弄。
销魂蚀骨的酸痒要把他整个脊骨都泡酥,只知道无意义地摇头,又被捏着滑不溜手的阴蒂一拧,景思泽顿时又过电似的全身哆嗦起来,失控似的全身抽搐。
“呜呃、啊啊啊”
“嗬啊——”
腿根肌肉紧绷,肉屄紧紧绞住按摩棒不放,那根尺寸不小的肉屌没被奸淫亵玩,但也可怜兮兮弹动着又往外喷精。
江翊紧紧压住景思泽的腿根,避免总裁双腿不受控踢到自己,还有些疑惑这次怎么这肉屄怎么没那么多水了,等景思泽在自己掌下痉挛了好一会儿,嗓子都哑了,抖着声音喊他:“老公、呜嗯——”
又无力地去拽他的手腕——但实在虚软,江翊几乎觉得景思泽纯粹是在摸自己——这时才意识到,因为自己一直按着按摩棒底部不抽出来,景思泽的屄眼被牢牢堵住,淫水喷了一腔,但全涨在里面出不来。
他松开肿胀通红的肉核,鬼使神差往景思泽赤裸结实的小腹上一按。
“啊、啊——”
那被按摩棒上的纹路磨蹭到色泽烂红的阴唇抽动翕合几下,从跟按摩棒相连的空隙里“呲”得喷溅出来一片水流,喷了江翊一手。
“……”
江翊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哈啊……”
景思泽半晌都瘫软在床上,江翊耳边只听到他从急促到轻缓的呼吸,大概十几分钟之后,男人的双眼才终于渐渐聚焦了,目光凝在江翊脸上。
江翊现在心绪纷杂,双手都没放在他身上。
眼看景思泽往前伸手,好像是要碰自己,就也配合地把手臂一送,温热指腹与微凉的小臂甫一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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