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不住把眼看宝钗,宝钗却笑道:“莺儿,你去摸摸他那儿。”莺儿急忙摇手道:“这如何使得,姑娘饶了我罢。”宝钗道:“怎么使不得,我知你惯会的,你使不得,难道我就使得了?”
这莺儿原先在金陵城时候,背地里就惯与薛蟠交接,不过浅尝辄止,碍着是妹子屋里丫头未敢真正造次。自去岁投奔贾府住下,见了宝玉这样风流人品,心中已暗将他视作囊中物,巴不得姑娘片刻笼络他在手里。故此虽初见尚且惊怕,转念一想也就定下心神,咬牙硬向前来,不言不语,真就张手在那茎儿上捋了一捋,见那大肉头儿愈发红亮紫绽,马口中沥沥流出清涎来,莺儿四指摩弄玉茎,拇指却顶在肉冠上流连挑逗,弄的宝玉骨酥眼软,往后半倒在枕上,熏然道:“好丫头,你姑娘有你,也得济了。”
宝钗旁边看着,掩帕笑道:“你还不知她,最是能言能语,多嘴快舌的。”莺儿道:“宝二爷,我是姑娘的丫头,何曾这样伺候人,往后你当常念我们姑娘的好才是。”宝玉笑道:“自然,自然。”
正说话间,只见莺儿忽低头将那龟儿一口含在嘴里,啧啧吮弄起来,舌尖划着沟冠打圈,复点在马口内钻舔,弄的宝玉仰面大喘,伸手乱抓,宝钗端坐旁边,见他这样,就拿帕子与他擦了头上细汗,宝玉感激不尽,手撑着身后,举胯耸根,将那阳物一下下深送进莺儿喉里,顶的莺儿连阵干呕,几不死去,宝钗可怜她太过,于是拉起来,那话儿脱口而出,凭空勃动热跳,宝玉正在趣中,忽觉身下一凉,却是宝钗以指度茎,留出上头约三寸许,剩下连根拿帕子系上,宝玉大惑,问道:“姐姐这是做何?”宝钗道:”亏你乐不思蜀,南齐萧子良刻烛赋诗,你都忘了不成?”宝玉乃笑道:“既如此,劳烦姐姐共打铜钵了。”宝钗亦笑道:“钟磬齐鸣,你怕不到庙里。”笑了一回,又道:“今番浅止于此,毋太过,就是爱惜这丫头了。”莺儿笑道:“好端端你们打起哑谜,我全不懂,到这里才知道是姑娘看顾我的意思。”宝玉只是笑,按定脖颈儿朝下,令她复吞了那话儿进去,胯下人款动口舌,再续旧曲,或吮或含,或吹或弹,舌挑手攥,抵弄流连,这么狂了半时,宝玉终于尽兴,长吁一声,畅泄于莺儿口中。
莺儿含了满口浓精,连忙起来背身吐在帕子里,宝钗递了茶来与她漱口,抚胸锤背良久,方才喘过气来,见炕上二人对坐,言谈如初,心中难免羞赧,忽听外面嬷嬷说道:“姨太太那里摆下果子,叫哥儿姐儿出来吃茶呢。”
于是二人乃出来,见桌上已摆了几样细巧茶果,宝玉因夸前日在那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鸭信。薛姨妈听了,忙也把自己糟的取了些来与他尝。宝玉笑道:“这个须得就酒才好。”薛姨妈便命人去灌了些上等的酒来。宝玉三杯过去,愈觉心甜意洽,和宝钗说说笑笑的,薛姨妈见二人吃的亲热,心里也是高兴,做了酸笋鸡皮汤,千哄万哄的宝玉喝了两碗,吃了半碗饭、碧粳粥,饭后又酽酽的沏上茶来,大家吃了,薛姨妈方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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