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三。”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t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ch0u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ch0u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g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
门铃响了。
罗麦紧张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罗路元。
罗路元瞪她,斥道:“头转回去,站好。”
罗麦yu言又止。
“听到没有?”罗路元往门边走去。
“我想上厕所,哥哥。”
“忍着!抖什么机灵,头转回去站好。”
罗路元看了眼猫眼,打开门。
罗麦迅速转回头,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要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我。
虽是如此,身子却是紧绷着。
罗路元打招呼:“姑,你来啦,吃了没,我正在做呢,来了一起吃点。”
拿着一个大袋子的罗秀珍进门,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道:“嗯,随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宜吃多。”
罗秀珍打开袋子:“喏,这就是最近收拾出的衣服,都洗好熨好了,来时还怕罗麦不能穿,这下看是都能穿。”她瞥了下赤着身子在角落挺尸的罗麦,提高声音问道:“罗麦这是怎么啦?又犯什么事啦?”
话显然是问的罗麦,可罗麦面对着墙一声不吭,令罗路元和罗秀珍俩人都很尴尬。
罗路元皱起了眉,冷声道:“姑问你呢,不知道回答?姑老远给你带了衣服,不知道谢谢姑?”
罗麦谨记罗路元的话,对着墙壁道:“谢谢姑。”
罗路元:“……”
一旁的罗秀珍不等罗路元发作,已挑高她的细眉,满脸不悦:“真是没有教养,你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以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长辈对你说话,不知道看着长辈?”
罗秀珍走到罗麦身后,满面怒容,内心已把她定为一个顽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头。
罗麦面对墙壁,双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这姑姑来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释:“是哥哥让我面对墙壁站好,不要回头。”
罗麦不知道她这句话非但没帮自己,把罗路元也得罪了。
“呵,”罗秀珍盯着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要这么听路元的话,你会挨打?”她扫过她那新鲜的血印。
罗麦缩了缩pgu,不敢吱声。
罗秀珍见她被吓到了,继续施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罗麦兀自站着,有些犹疑该听谁的。
“听到没有?”罗秀珍声音突地拔高,吓罗麦一激灵。
罗麦转头,眼神求助的看向罗路元。
罗路元的脸se并不好看,他冷声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说的做。你今天被打si,也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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