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嘉鱼对疼痛的耐受力并不高,尤其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痛感,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这一鞭子打得格外刁钻,鞭痕是水平的,从左臀贯穿到右臀,被腿心平均分割为两半,一左一右,痛得很均衡。爸爸为什么要打她?他发现她是谁了吗?他在教训她?还是说这只是他在床上惯有的情趣?嘉鱼心中一片慌乱,无数猜测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整个脑门都是懵的。还没想完,法地扇打,而爸爸呢?他简直是恶魔、混蛋、畜生!每一鞭都拿捏着力道与角度,完美地与上一鞭留下的鞭痕重合,反复抽在同一个位置,生怕她不够疼似的,将那块凝脂般柔白细腻的臀肉抽得高高肿起来,像雪地上突兀横亘的火焰山。谢斯礼似乎对他的杰作很是满意,嘉鱼听到他在她身后愉悦地笑了笑。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肿起的臀肉,沿着鞭痕,从左端摸到最右端,细致得仿如大师在挥毫作画。他的手是养尊处优的手,指腹并不粗糙,反而顺滑洁净。但几鞭子下来,痛感连带着打开了嘉鱼身上所有感官,将她臀上所有细胞都变得一反常态的敏感,她在他光洁的指腹上感受到了指纹的纹路,微微粗砺,像细腻的磨砂,滚过火辣的、红肿的肌肤,激起了一阵不知是疼是爽的轻颤。“嗯……”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腿心一暖,竟有新的淫液自穴道深处沁出,在她腿间拉出一道要滴不滴的银丝。她自己都被自己异样的敏感惊到了,身子有些发僵。他的手指忽而从她身上离开,嘉鱼听到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好奇地偷看他,隐约看见他站在她身后,修长冷白的手指优雅翻飞,将长长的皮带折了两折,对准了她湿哒哒的下体。他想干什么?她害怕得心弦都绷紧了。谢斯礼很快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他手腕很稳,执着皮带的一端,猛地向上一拍。“呀!”厚实的皮带瞬间击打在膨肿的肉蒂上,女孩子如惊弓之鸟,敏感地向上一弹,臀肉簌簌颤起来,腰身瞬间收紧,绷出了两个浅浅的腰窝,圆润又可爱,好像天生就该容纳男人的拇指,被人掐着腰狂乱地操干。他腾出左手,顺从心意将拇指放入了那处凹陷,牢牢控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着皮带,对准硬肿的花豆,短促又密集地拍打起来。“啊啊……”她极力想忍住叫声,但在快感的催逼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从来没有被外人和外物主动触碰过的阴蒂现在被皮带嗒嗒抽打着,力道不大,不至于让她疼,又能给予她足够的刺激,比她自己生涩地揉弄阴蒂爽多了。冷而硬的皮带每次打上阴蒂,都能激得她重重一哆嗦,整个人像骑在摇摆的木马上,颠来颠去,弹跳起伏。啪啪啪嗒嗒嗒。响亮的打逼声在卧室里不知羞地回响,臊得嘉鱼满脸通红。她抱紧枕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舒服的淫叫尽数蒙在枕头深处,只偶尔泄出一两声黏黏糊糊的难以自持的娇喘。“嗯…嗯……”和脸上的羞怯不同,下身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割为两半,南辕北辙,背道而驰。明明上半身羞耻得快爆炸了,下半身却浪得没边,不仅随着他打逼的节奏轻轻摇摆起来,还吐出了越来越多的馋汁。清脆的打逼声里很快混入了黏腻腻的水声,每次皮带拍上骚蒂,她都能感受到有细小的水液从她穴口溅开。不用看都能知道爸爸的皮带现在该是什么惨状。一定沾满了晶莹的淫液,从她穴上离开时,说不定还会被汁水黏住,拉出几道粘连的丝。本来身体就舒服得不行,再加上想象带来的快感,嘉鱼感觉整个脑袋都热融融的,肌肤也浮上了一层烫意,小腹酸气盘旋,整个人舒服得想要蹬腿尖叫。性欲的膨胀让她的胆子也跟着膨胀了,她摇着小屁股,慢慢地朝后退,想要贴他贴得更近点。谢斯礼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扶在她腰上的手指滑下来,在鞭痕上刮了刮,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使劲——“嗯啊!”好痛!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莫名的舒爽自伤口处蔓延开,和肉豆上的快感融为一体,于是疼中夹着愉悦,爽中泛着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还是爽更多些,也许两者本来就是同源。嘉鱼张着小嘴,无助地睁大眼,一口气还没倒过来,皮带便又打了上来,打在她水淋淋的阴蒂上,同时他仍用手按着她的伤口,在上面恶劣地滑来滑去。“啊啊啊……嗯……啊、嗯嗯……”太刺激也太舒服了。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饰声音这件事,脸蛋从枕头里露出来,红得像是轻轻一戳就会流血,一双媚眼春情荡漾,绯色的唇微微启开,从里面溢出甜软柔媚的哼吟,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的床单。“啊、啊……”叫声随着高潮的逼近变得越来越短促,她咬住下唇,故技重施地用胸部摩擦床单,粗暴地碾着两颗未能被宠幸的奶粒,希望能借此增强登顶的快感。已经高潮过叁次的小穴本不该这么轻易就高潮,可谢斯礼实在太会玩了,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时而重抚,时而轻揉,时而快速刮擦,就连皮带打豆都被他折腾出许多花样,像在打架子鼓,有时按照四分打,有时按照八分打,速度再快点就是十六分,偶尔还会恶劣地空出几个休止符。
她再怎样贪欲,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层面,从来没有跟别人实践过,没多久就被男人玩弄得濒临高潮,小腿难耐地蹬了蹬,屁股越翘越高,哼叫也变成了哭吟。但预想中绚烂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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