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事情似乎都一样,都是那样的。父母们总是说着一切都会没事的,用美好的言语包装了现实的残酷;就像基金会对吧,他们也说一切都会没事的,然後举起枪,在黑暗中奋斗至si,留下在光明中一无所知的其他人。
「多可悲啊??」
她从一开始就想这麽说,而现在终於说出口了。她感觉得到皮肤有什麽东西在爬行,自己已经无法动弹,那就等着被另一个自己给杀si好了。
「你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麽?」优喃喃说道。
——「没有那种东西的,优。」
声音说的很轻很轻,像要循着耳朵内的管线直直窜入脑海:「人类就是这样啊,到头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看着他们决心赴si也要阻止我的表情,的确是很可悲啊。」
「n1taa是谁??」优费力的吐出这句话,但她也不期待对方能够回应些什麽,有双手扶住了自己的脸,而优再也抬不起手了。
——「我是你啊,你最不肯面对的那个部分。」
「优,你站的起来吗?」阿克罕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耳中,优眯起眼睛,她看见yan光洒在眼前的地面,而没有被照s到的地方则是一片全然的黑暗,她有种冲动想要在光之下,起码也要si在能见着天空的地方。
「没办法。」优说:「我打断了我的脚。」
「我也是。」阿克罕悄声的说。
「??你的名字是什麽?」疼痛在下腹部开始游移,优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人剖开,她感觉得到衣服变得cha0热,血不断涌出。
「我没有名字,优。」阿克罕说,彷佛时间被他给暂停:「基金会总是这样。」
优闭上眼睛。
———
有什麽东西碰触到了自己,优发现自己像当机一样脑海里重复播映着那名研究生腾空而起的画面,那是自己第一次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si去。
研究生倒卧在地面时,惊恐的情绪仍留在眼神之中,像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感觉得到被子弹穿透的脚底麻痹了,疼痛攀向小腿肚,接着是大腿,她的五脏六腑都彷佛被人痛揍,疼得要命却没有si去。
有双手0着自己的脸颊,像母亲的手在告知自己一切都不会有事。优眯起眼睛,她对这辈子没什麽怨言,但她想要救阿克罕。
因为……
「优,听我说。」
像海一样深。
有什麽东西注入了自己的皮肤当中,优瞪大双眼,她感觉得到,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
像冰一样冷。
「这是最後的机会了,我们已经x1引了这家伙的实t,这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刚才没有si掉,我就知道你办得到。」阿克罕说的又急又快,被杂音包围却又无b清晰:「在刚刚你被抓住的时候,我找到方法突破了,没问题的,我们两个一定能收容这家伙。」
「阿……克罕……」视野中,对方的模样一点也不清晰,她的思绪在尖叫,而身t也痛到无法承受。优想要抓紧对方,想要向阿克罕说没事的。
「这种模因模式的怪物我们不是没有碰过,不会有事的。」阿克罕说,声音忽远忽近:「在我们的思绪发现他的时候便会触动某个机制,让那家伙能透过意识到得逞,但如果你能靠着意志力撑过临界点,那麽要杀掉你就会变得相当困难,他必须现身,不然不能用普通的方法杀掉你,因为已经不能用意志与思考,那麽这会是一场r0u搏战。」
「什麽意思……」
「优,你是个勇敢的人。」
「阿克罕?」
优试着撑起上半身,她不懂为什麽现在意识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并没有为自己招来杀生之祸。她搜寻着周围,然後终於看见阿克罕。
那个基金会的成员安稳的倒卧在地面之上,枪pa0造成的弹孔与r0ut的伤害都化作了血流成河。但阿克罕紧闭着眼,好像他正在睡一场好觉。
优从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声响,她跌跌撞撞的来到对方的身旁,方才的那些声响突然变的断断续续,她发现那是不知道是谁遗留的无线电正在播放出早已事先录好的留言。优将视线移到阿克罕身上,她激动的捧起对方的脸,喘着气确认呼x1。
「阿克罕!」她叫唤那个名字,而对方没有回答,阿克罕的呼x1很浅很浅,要是不仔细看就彷佛一切都静止了:「我会带着你出去!再撑一下!」
——「不,你办不到的。」
优在撑起阿克罕上半身的那一瞬间。她再次看见了另一个自己站在面前,就像镜子中的另一面,带着充满敌意的目光,那一个nv人,那个叫做阙优的nv人在她面前蹲踞下来开口:「这男人做了些什麽,你知道吗?」
「你想要做什麽?」身t在逐渐恢复力量,优感觉得到,如果疼痛是一条河,那有什麽东西阻塞了流动,她觉得自己充满了能够向前的力量,她觉得自己有能力能够拯救一切。
——「我没有理由,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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