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
每回因为自己那些真情实意招惹着她显现的神情,一点一点的强化了他心意。
那时候幼宁说准备好随时跟他结婚时,他真的很开心。
可是镇定之後,又担心她只是权宜之际的想保护他,他不想毁了她的一生。
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
可是他就是顽皮、si不承认,觉得总不是说的时机。
谁知道在药厂,在那生si一线的瞬间,他後悔自己从来不坦承,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告白了,於是豁出去吻了她。
当安全无虞,真话又说不出口。
所以他每天,都在做心理建设。
直到路淼杀到上海要带走他,直到她现在出了意外。
「一半一半?好奇怪的答案。」
「你真的想知道吗?可是现在的你,还不适合知道。」
「为什麽?」
「等你恢复记忆吧。」这样,对谁都公平。
他私心的想要原本的那个她,明明白白自己的心意。
「如果……我无法恢复呢?」
这句话让路垚打了个激灵,挑起了他的害怕。
「我希望不要这样,因为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咽喉乾涩得厉害:「医生说要让你恢复的办法其实可以多让你经历些曾经过做的事,其实我现在很着急,虽然我知道不应该这麽快的b你想起许多事。」
「你担心我的身t?」
「当然,看你难受我也难受呀。」
「其实你可以不用顾虑这麽多。」她笑道:「如果你真的很喜欢以前的我。」
「你确定?」
「当然。不过……恢复记忆後,你可要好好告白啊。」
他一愣,旋即抿唇一笑。
她依然是她,是他顾虑太多了。
「笑什麽?」
「我想做一件事。」他面对她,笑眼微弯。
「什麽?」
他大手一伸,g住她的後脑,低头一吻。
温热的触感碰撞,白幼宁瞪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熟悉的画面窜进脑袋,炸开了堵塞。
舍不得的离开她的唇,他目光炽热。
没料他有这麽一着,她脸一下子的红透。
「我……我有点累我先去睡。」
胡乱的找了个藉口,她落荒而逃。
见她跑了,修长手指纳闷的点了点自己的唇。
「怎麽没效啊?」想到什麽似的,他突然没信心:「难道,她真不喜欢我?」
他落寞的摊在栏杆上。
乔楚生买酒回来,在帮路垚倒酒时,一直用很暧昧的眼神看着他。
「你那是啥眼神?」拿着酒杯准备喝下,一看见乔楚生怪异的表情他狐疑的问着。
「我都看到了。」
一句话让他把入口的酒全喷出来。
「看……看见什麽了?」
「看见什麽就不用我说得明白了吧。」乔楚生挑眉。「所以那是定情之吻吗?」
他心虚:「没有……」
「没有!?」
他困难的点点头,乔楚生要把他杀了。
「我还以为是因为幼宁好了你俩才……没想到你……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衣冠禽兽!」
「不是,我怎麽就成了衣冠禽兽?」路垚紧张到结巴:「我是为了唤醒她的记忆!」
「不行!这事我可得禀告老爷子,说你非礼他闺nv!」
「别啊!我会成了屍t被丢到h浦江,你也不想兄弟被放水流呗!」
「我现在没动手已经是我仁慈!」乔楚生一副想拖他去浸猪笼的气势。
「乔兄!老乔!乔四爷!是我的错,这事怪我,但你这话真不能乱说。」路垚si命抱住乔楚生的手臂:「你说了这些对我来说没关系,但幼宁的名声你要护着些啊!」
路垚说到重点,乔楚生这才稍微冷静。
「还知道幼宁名声?你亲我妹妹怎麽没想过!?」
「不喜欢怎麽会亲,我肯定是负责的呀!」
「这可是你说的。」乔楚生瞅着他:「别让我亲手把你扔进h浦江。」
路垚吞了吞口水,真心吓坏。
他本来是真心喜欢白幼宁,结果被ga0得好像为了活命在负责。
「什麽时候负责?」乔阎王又问。
「给我一点时间,肯定很快。」他颤抖的说着:「至少也要等案子破了吧。」
做人难为,要活着好难。
「得。」乔楚生瞪他:「案子到底理得怎麽样?」
路垚挥挥额际的汗,旋即认真道:
「只要幼宁还没恢复记忆,那人必有後手。」
时间无声的过了三天,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路垚跟白幼宁并肩走在路上,她环顾着四周的景象,环境依旧,只是她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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