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脸颊一阵火辣辣疼痛,谢婉玉这才惊醒,妄议皇家可是大罪,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娘……”谢婉玉看了一眼屋内伺候的下人丫鬟,求助的看向谢氏。谢氏深吸一口气,凤目凌厉扫过下人丫鬟们,“大小姐刚才是魔怔了,明白吗”语罢,她顿了顿又道,“本夫人不想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若是有一丝,本夫人都拿你们还有你们家人问罪,都记住了?”“是!”下人丫鬟们诺诺应声。谢氏心烦的挥手,让丫鬟们都退去,而后看向女儿,“玉儿,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谢婉玉脸色苍白,眼底止不住的惶恐,抓住母亲谢氏的手,“娘,女儿的预知梦中,瑾王他早早就夭折了。”但现实是瑾王到如今还活着,这让谢婉玉如何不恐惧。谢氏也是大惊,难不成玉儿的预知梦是错的,可不对啊,她娘家侄子确实因为玉儿的预知梦才躲过一劫。“玉儿,你的预知梦中是否只有瑾王这个变数?”这是谢氏最关心的一点。谢婉玉愣了愣,而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惊慌,瑾王是死是活与我们有何干系?”谢氏到底年纪长,经历的事多了,很快冷静下来。“娘,我明白了。”谢婉玉看着母亲冷静的样子,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又恢复了平日大家闺秀冷静温婉的模样。谢氏这才满意点头,唤来奶嬷嬷让她备礼,谢氏准备亲自登门镇远侯府一趟,与镇远侯夫人萧氏商量婚约一事。却不想,刚备好礼下人就来报,“夫人,镇远侯夫人来了。”谢氏先是一愣,随即忙吩咐下人将其迎进来,又吩咐丫鬟上茶水点心。萧氏在丫鬟婆子簇拥中来到荣华院,她挂着一脸温和笑意,与谢氏一见面便是互相寒暄几句。态度和善,丁点都看不出心里对威宁侯府的不满。“谢夫人,怎么不让婉玉出来见见?”一落座,萧氏便笑意盈盈开口,那样子显然还是把谢婉玉当作未过门的媳妇,威宁侯府抱错事件对此似乎并无影响。若是没有女儿那个预知梦,谢氏见了必定很感动,可如今——她心底一沉,有种不祥的征兆。果不其然,萧氏开门见山,说出来意,想让萧辰与谢婉玉提前完婚。她此言一出,谢氏面色一变,捏着手帕的手紧了紧,脱口而出道,“不行!”萧氏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直直射向谢氏,“谢夫人何意?”她语气带着浓浓不悦。
谢氏亦然,她的神色也不好,“萧夫人想必已经知道,婉玉并非威宁侯府血脉。”“谢夫人不必担忧,镇远侯府并不介意婉玉身份。”萧氏笑意吟吟,“这不,侯爷还催我来商议让两个孩子提前完婚。”我介意!这三个字就差写在谢氏脸上,她一字一句强调,“萧夫人,婉玉并非侯府血脉,她与镇远侯府的婚约自然是不做数的。”她不想将谢婉玉嫁入镇远侯府的心思表露得明明白白,萧氏看得一清二楚,她当即脸色一沉,“谢夫人什么意思!”在萧氏怒气冲冲的质问中谢氏硬着头皮道,“按理说,这婚约真正的对象应该是昭昭才对。”“不行!”对于谢氏意图将婚约换到谢昭昭身上,萧氏一百个不乐意,死咬着她承认的未过门媳妇只有谢婉玉。谢氏也咬死不松口,“萧夫人,昭昭才是威宁侯府血脉,与镇远侯府的婚约本应就是她的!”谢昭昭那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乡下野丫头哪里配得上她儿!萧氏在心底呐喊,与谢氏各持己见。她坚持要维持婚约原状,而谢氏偏偏要将婚约换回来。双方谁也不肯退让,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真假千金联姻工具人(十三)送走了萧氏,谢氏头痛的歪在榻上,唉声叹气。若是以前,奶嬷嬷一定会主动询问,并为自家夫人分忧,只是经过多嘴一事被罚后,她学会了沉默,装作没看见谢氏紧蹙眉头的样子,垂首安静候在一旁。不过,很显然谢氏也用不着奶嬷嬷出谋划策。“……看来只能按照侯爷的法子了。”却见谢氏眼神闪过一丝锐利,从榻上起身,“来人,备车。”谢氏带着丫鬟婆子匆匆上了威宁侯府的马车,马车轱辘转动着,出了侯府径直往城外驶去。暗中盯梢的玄衣卫立刻跟上。“这么说,谢氏与萧氏不欢而散后便去了城外的清虚观?”瑾王府,司危听了玄衣卫的禀报,狭长凤眸扫来,却给人带来极尽的压迫感。玄衣卫单膝跪地,神色恭敬回禀,“回主子的话,谢氏屏退了下人单独见了清虚道长半个时辰。”司危闻言眸色冷厉,手指轻轻敲在书案上,如同敲击在人心里,“谢氏与清虚道长说了什么?”“谢氏备了厚礼,求了清虚道长一件事,若镇远侯府夫人萧氏到道观上香,便透露出谢家二小姐旺夫命格,与萧世子乃天作之合。”玄衣卫心道谢氏倒是拳拳慈母心,为了刚接回侯府的亲生女儿费尽心思。≈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l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lxhtl≈lt;/a≈gt;” title=”砚墨轻提笔” tart=”_bnk”≈gt;砚墨轻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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