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父亲,都没有给他自主选择的权利,因此言许自然没有身为床上玩物的自觉。
贺逐深丝毫不恼怒,而是轻飘飘反问:“这就变态了?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
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变空,全部都挪到了言许身上。
言许的嘴被镂空的金属口枷撬开到最大,露出粉嫩湿润的舌头,这让他极为不安。手被软铐铐在了身后,原本手腕上的链子则转移到了脚踝上。他的衬衣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刚好袒露乳头和肩膀,贺逐深的手在乳首轻轻碾磨一阵后,待到被亵玩惯了的乳头圆润地挺立起来,拿出了两个缀了流苏铃铛的乳夹夹在了乳珠上,乳夹上连了遥控器。
言许的西裤被解开一点,接近于贺逐深尺寸的震动棒随便被抹了点润滑液就捅进了言许穴肉深处。
贺逐深替他把裤子重新穿上,把他扶起来在床头铐坐着。
轻轻拉过他脚踝上的锁链,仿佛痴迷般吻上言许红彤彤的膝盖,问:“尊贵的小少爷,今夜的盛宴,您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言许根本无法回答,他痛苦地仰着头,不想让嘴里的口水流出来,可还是有晶莹的丝线划过下颌,整好滴落到红肿的乳头上。
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言许身体里的开关同时开启,诡异的震动感同时席卷乳头和下穴,言许瞬间呜呜呻吟出声。
他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胡乱踢动,贺逐深又温和而不带感情地说:“太不成体统了,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有伤礼仪的事情。”
说着,贺逐深便拿了绳子,将言许的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又用了精巧的绳结,穿过言许的上臂勾连起来,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震动的频率是不固定的,时快时慢,言许剧烈地哆嗦着腰,嘴里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太难受了,不论身心,对言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而且,贺逐深一直深深凝视着他,言许不想看见他,却又不得不在难受到极点时向他投射出哀求的目光。
他们都穿着款式几乎一样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唯一不同的是,贺逐深整洁妥帖地系着领带,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而他则胸口、嘴上被以羞耻方式的肆意玩弄着,西裤上全是金色的绳结,穿了衣服却显得比不穿衣服更加色情。
言许的眼泪再度湿润起来。
“小少爷怎么又哭了?”贺逐深用手帕给言许温柔地擦干,又看到嘴角的湿痕和不断滴着水的舌头,动作慢了起来。
他低沉的声线没能掩盖其中升腾的暗哑情欲,漫声道:“忘了小少爷不能说话了,但你看起来需要求救的样子,那就用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好吗。”
言许的手铐重重挣动了一声,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这样舒服吗?”
言许呜咽着摇头,泪花失禁般淌出来。
贺逐深却语带懊恼,手指轻佻地触到言许胯部的分身顶端,“可是这里已经湿了,真得不舒服吗。”
言许愣了一瞬,然后重重地摇头,贺逐深的语言几乎成了贺逐深眼泪的阀门,每一句话都能让言许的眼泪失去控制。
“言言想不想快点结束?”
贺逐深眸色晦暗起来,两根手指直直伸进言许的口腔,逗弄宠物一般夹住了那根舌头。他饶有兴致地搅弄了两圈,又深入进去再拔出来。
贺逐深放低了声音。
“那我们玩个新游戏,口交我已经给你示范过了,如果言言今晚十二点之前把我口射了,我就提前放你回去。”
贺逐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言许犹豫了很久后,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
言许就保持着背后戴着手铐,下体插着震动棒的姿势,戴着口枷的姿势,跪坐在贺逐深面前的地毯上,眼前是他大大分开的两胯。
他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在乳尖上下划出一道色情的水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低头的时候口水拉出更长的银丝,而他被迫大张的嘴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对着食物垂涎已久的狗。而抬头则又会对上贺逐深的脸。
言许只好偏头坐着。
贺逐深也没有很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行动。
他没有脱掉衣裤,而是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裆部解开,突兀地挺立着一个硕大的肉柱。
柱身湿湿黏黏,顶部微微泛着水光,和言许身上的水液相映成趣。
脸上传来轻轻的拍打,下颌被抬起。
“不想出去了吗?”贺逐深眼底闪着幽深的光,笑着问,“还是说,更想用下面那张嘴再多吃几天?”
言许艰难地看了一眼贺逐深安静的分身,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它在自己身体里时发挥的巨大威力。
“我没有……”
言许咬了咬下唇,连血丝渗出都没有察觉,反而让那抹艳色更惊艳地点缀在泣血红唇上。
一只手抹过他的唇角,移到言许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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