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噗噗——”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言许愣住。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他扫视了一遍言许全身上下,温热的指腹抬起,轻轻擦过言许嘴角的血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问:
“言言,接下来想玩什么?”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明显醒了,贺逐深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装睡,揽着他的腰就往怀里带。
直到言许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去,贺逐深才关闭了床头灯。
第二天一早。
言许只穿了一件贺逐深的衬衣,下身光溜溜的坐在餐厅吃饭。
他胃口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单独面对贺逐深时。
早餐是一碗清淡的营养粥。
见言许迟迟不动,贺逐深催促道:“要不要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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