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次之后,许惟一说什么都不干了,点燃剩下一小堆柴火,着急忙慌地要帮他重新包扎伤口。许怀信靠在火堆边的墙壁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前的女人,火光照亮红潮未退的脸蛋,却愁眉不展,她紧咬牙关才把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拆开,拿贴身衣物小心翼翼擦上面的血迹,动作轻又慢,教他一点感觉不到疼。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伤处终于处理结束,她低头坐在跟前,气氛反倒低沉,许怀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抹去挂在腮边的泪珠,“为什么哭?”看到狰狞流血的伤口,眼泪不由自主冒出来的,要说理由,不仅仅因为爱他,或许打从一个娘胎出来的,天生便有着超越常人的十指连心的亲密。“不碍事。”他的体格强健,加上眼下春寒天气,就算在深山里这种粗野的环境也能挺上十天半个月,不过事实自己知道就行了,缺胳膊少腿要是能唤起她的心疼,也算一桩划算的买卖:“不用心疼我。”许惟一根本不知道男人耍的那些招数,对上许怀信浅淡的瞳仁,想起的却是不久前他抱着她低喘射精的浓烈情潮,下体又传来肿胀黏腻,精液还在往外流。她忸怩地别过脸,匆忙穿好衣服,抓起地上一件衣物,跑到外面的小溪边,沾了水才发现拿的是许怀信的内裤,用这个给他擦身体时,许怀信面上明显的嫌弃,嘴上没说,眉间皱成了小山头。心里畅快极了,越擦越起劲,一路顺到了精壮的小腹处,他下身还光着,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半张开,葱郁毛发下面卧着沉睡的巨龙,肉紫色沾满了黏糊白稠的体液,她眼光闪烁地瞥了好几眼。许怀信捕捉到她的眼神,挑了挑眉:“继续。”许惟一壮着胆子,应该是山间溪水太冰,一触到那团巨物,男人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她只好拿到火堆旁烤了几分钟,待到温热舒服,再慢慢地覆上踏软的肉棒,从头部到根部擦得干净仔细,再是下面的两个蛋蛋,握住其中一个的时候,许怀信轻哼一声,薄唇紧抿,却任由她摆弄。这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以前很少让她碰,她边擦拭边偷看他,发现他也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你也用我内裤擦了?”“才没有。”许惟一涨红了脸,在溪边的时候确实用了,不擦私处黏腻不舒服,但根本不知道是他的内裤。他笑了笑,没有拆穿,盯着她一点一点擦胯下的模样,心火骤起,渐渐地带动那根物件也生龙活虎直立而其。疲软时就很可观了,完全勃起真教人无法直视,许惟一有些心悸地望了他一眼:“干嘛?”明明才做过,而且做了很久,他射得又深又多,到现在肚子都涨乎乎的发酸。“八年不见,想你了。”短短一句话倒是把色情的场面解释的客观且合理:“珠珠,你该好好看看它。”她瘪瘪嘴:“就算没有我,还有其他女人。”“它认主。”过了好一会,许惟一才反应过来叁个字的意思,抬眼瞥他:“真的吗?”许怀信淡淡嗯了一声,看向她的双眼异常认真。真假不是言语就能分辨的,但许怀信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谎话,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她当然知道他这句话的含金量。许惟一把小腹擦得干净清爽,跪在男人大腿间,小心地握住那根擎天柱,双手径自撸动,忽然昂起头脸殷勤地问:“哥哥你难受吗?你还在流血,我们不能做了。我帮你弄出来好吗?”许怀信垂下眼眸,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声音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张嘴。”他不想她用手,也知道她不想只用手。许惟一很顺从地低下头,嘴巴缓缓张开,半含住硕大的龟头,即使刚才湿擦过,浓郁荷尔蒙味扑面而来,口鼻都是他的味道,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张嘴吞下了整个大蘑菇头,撑得双颊鼓起,还剩粗长的一根只好用手撸动。没含几下,嘴巴酸涩无力,她又吐出来,红唇分开,小舌从逢里伸出来,对着龟头上的铃口上下轻舔,又柔柔地划过马眼,在洞眼处绕着圈舔弄。禁欲八年,看着久别重逢的妹妹趴在裆部口交,欲望非但没得到疏解,反而更想操她了。许怀信拉开她胸前拉链,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捧住饱满水润的奶子揉搓不已,指腹夹住一颗乳头,连搓带磨,硬是将她玩得浑身酥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也忍不住呻吟。“含深点,还有那么多没进去。”按她这么个吃法,怕是口到天亮也射不出来。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腰臀一挺,许惟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顶到喉头,那根粗长又整根抽出去,刚喘口气,龟头顺着深插进来,一抽一送,真像在操她。速度渐渐加快,龟头次次捣入喉头,满涨到无法呼吸,口舌在快速狠重的摩擦间竟升起异样快感,她被操得合不拢嘴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眼睛红通通地望着头顶的男人。许怀信教她一看欲火纵生,掌心抓紧后脑的发丝,挺身连连深捣,操得小嘴无意识地吞咽吮吸龟头,低吼着按住她发顶射了满嘴。
直到浓白的精液射完,他才放开她,许惟一像活过来一样,大口喘气呼吸,唇瓣被操得红肿,一丝白精挂在唇角,淫靡得不像话。许怀信一把捧高她的脑袋,咬住红唇低问:“操你的是谁?”“唔……”许惟一狠狠地颤了下,感到下体又流出了液体,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先前他留在深处的精液,闭了闭眼睛:“哥哥…是哥哥在操我…”“只有我能操你,知不知道?”他把她抱在怀里胡乱地亲,长舌伸进去顶搅残留的体液,哺喂给她,许惟一只能昂着头不断吞咽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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