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初立马兴奋,她却必须装出排斥的模样往回抽手,秦政强硬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手指团团握住肉棒来回撸动,“唔……真舒服。”
“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遇上你这种极品谁都做不了柳下惠,唔……摸的不错,继续这个力度。”
叶澜初手上稍稍使劲,“你别逼我,不然……不然我掐你。”
秦政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想掐就掐。”他牙齿叼起她颈项皮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弄疼我了,我就咬你。”
“你你你……无耻!”
“这种程度的脏话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而且你声音太好听了,软绵绵的像带着钩子,被你骂,我鸡巴翘的更精神了呢,宝贝,你脑子里还有什么词尽管说出来,我都认真听着。”
他双手抚摸着叶澜初的奶子,手指打着圈描摹乳晕,间或把两个乳房并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挤压碰撞。
卧槽,这男人怎么这么会调情,但是她不需要前戏啊,都肏过她一回了,她现在需要的是更激烈的性爱,而不是玩这种霸道总裁强制宠的戏码,狗男人,鸡巴这么大这么粗,就应该一言不合肏骚逼才对,用手撸实在太小儿科了。
“啪嗒!”停留的这一会儿功夫,地毯上已经积了一滩淫水。
秦政摸着她黏糊糊的小穴轻笑,“女人是水做的诚不欺我,骚穴要把这间屋子淹了么。”
“别碰我……呜呜……他们让我吃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你放开我,我要穿好衣服去医院,我不要像现在这样……嗯呀~~呜呜痒死我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叶澜初微僵,你怎么能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控制好情绪,她扭过头惊喜的望着秦政,“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放过我?”好看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纯又欲。
真美……秦政愣了片刻,像是被迷惑似的吻住她的嘴唇,放过你,当然不可能。
“唔……你亲我做什么。”
秦政深情的吻着她的唇,“你叫什么名字。”
“叶澜初。”
“阿初,我叫秦政,记住了。”
他的舌头在叶澜初嘴里胡乱搅动,带着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嬉戏打闹,叶澜初根本没办法说话,“唔唔……你不是说……放过我,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秦政结束亲吻,与她额头相触,两人周身萦绕着暧昧的气氛,“我被你挑起了火,你要负责灭火哦。”
“什么?!呃……你怎么!”叶澜初话语吞回口腔,双腿一软差点跪到在地,被秦政环着腰身撑住站在原地,骚逼中满足的饱胀感冲上头颅。
她以为的纯情戏码突然进入限制级,秦政出其不意的把鸡巴捅进她的小穴,没有一点缓冲力,直接快速的整根鸡巴完全陷入肉穴,里面饱满的淫水咕嘟一声吐出来一大股。
秦政嘶了一声,“小穴真紧,太会夹了。”
叶澜初红着眼睛看他,“你骗我,你明明说要放过我。”
秦政轻轻的抽送,阴蒂中的嫩肉被龟头刮蹭着向外翻,“小乖乖,别哭,你看你的小穴也在挽留我呢,她饿坏了呢。”
“不要,不可以这样,我结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嗯……你求饶的样子看起来更美呢。”秦政笑的像个变态,鸡巴抽送的越来越快,两个卵蛋随着抽送跟着撞击在她阴户上,噼啪作响。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你怎么能骗我……快拔出去……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叶澜初口口声声念叨着老公,秦政听着那两个字眼有些烦躁,“跟他离婚,做我的女人。”
“不要,我不跟他离婚,我不会让他知道。”呃,阴道太窄,鸡巴每次都能顶撞到尽头,宫颈口轻易被撞开,他只要稍微使些力道鸡巴就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
骚穴中的淫水和精液被捣弄成白浆,沾在阴毛上显眼的刺目,他鸡巴上施加的力度越来越大,叶澜初逆着自己的本意胡乱呻吟,“救命,骚洞被戳破了……又进到子宫里了,不要再插进来了,快……停下……”
秦政掰着她的臀缝让卵蛋嵌进去,比起湿漉漉的骚穴,软弹的臀部挤压力别有滋味,“宝贝嫌弃我慢呀,我马上加速。”
“不……我不是……嗯啊~~~~嗯……我不可以对不起我老公……不行。”叶澜初徒劳无功的挣扎,为了逃开如影随形插入穴中的肉棒,她扶着墙壁往前走,像是要把鸡巴挤出来。
实际上,叶澜初身体被掰弯腰背向上拱起,臀部与秦政的小腹贴合的密不透风,此时她缓慢移步只是更方便鸡巴进出,秦政顺着她的方向,把鸡巴充当尘柄顶弄着骚洞,强迫她往前走,边移动边肏穴,这可比傻站着原地不动更爽,鸡巴能肏弄的位置鬼测多变,每每移动都让人好奇下一刻鸡巴会戳到洞穴中的哪个敏感点。
“哦呃!~~不行了……”叶澜初一个音调拐出数个弯,显见是被肏爽了,她双腿软绵绵的走不成路,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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