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中露出纠结的神色。
花笙单手掰响手指,很想一拳打在左行云脸上。
“……”可他什么也没做,回头捞起自己的书包,单肩背了起来。
左行云的目光追随着他转动,面上纠结更深。
花笙瞥了他一眼,故作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不说就不说,谁稀罕,老子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他堵左行云会追上他。
果不其然,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左行云有了动作。
哼,还想跟他装可怜,左行云段位太低了,他一眼就看穿了。
左行云大步一迈,挡在他身前。花笙停下脚步,皱眉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我……”左行云少见地吞吐起来,身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蜷了蜷手指,放下拦住他的手。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做爱。”
花笙刚刚还为自己的猜测洋洋自得呢,听见这话,脸蹭的一下红了,快速而大声的反驳,“放屁,我我他妈是来找你打架的!”
至于为什么打着打着演变成激情做爱了,还不是都怪左行云!
在左行云的注视下,花笙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他面子上过不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是来,我是来找你麻烦的,还有……老班说要你同意,我们、我们才能解除这个分组。”
“你要解除分组,可昨天你说……”
“我说的是只有我能甩了你,你不行,这不,我来甩你了。”花笙嚣张的一抬眉,目光流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想好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我心好,还得来跟你说一声,不像有些人,睡完就跑——”
“昨晚我爸爸突发哮喘,我赶回去把他送到医院。”左行云眼睛低垂,诚恳道歉,“对不起,花笙。”
花笙的话断在喉咙里,怒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再也冒不出一点火星。
“你……”
他怎么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蛮不讲理。
他身形晃了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是这样……那你爸爸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所幸医院很近,吸了氧好过来了。”左行云说,“他的药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他突然倒在过道上,被网吧里上网的学生送到医院的。”
花笙不知道说什么,突然聊到这种沉重的话题,令他无所适从。
“对不起,花笙。”左行云再次道歉,“我的喜欢给你带来困扰了吗,对不起,你那么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这种自吹自擂的话,从花笙自己嘴里说出来是一点也脸不红心不跳,但一听到别人这么说,他突然有些害臊,白皙脸颊上升起绯红的一片云霞。
“如果一定要跟我划清界限的话……那我同意。”左行云揉揉眼睛,放下手那一颗花笙似乎看到他的眼圈泛红,他偏了偏头,有意不让他看到,向侧身让出一步,“你走吧。”
花笙却挪不动脚步了。
什么意思?放他走?
听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几分负罪感,好像他是那个听到对象家里父母生了重病就分手的渣男一样,现在这样走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无情无义?
“等一下。”花笙书包一丢,快步走到左行云面前,抬头盯着的他的眼睛,“怎么?现在放我走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左行云眸光闪烁几下,刻意避开花笙的目光,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颇有几分紧张,“我……
花笙的视线在左行云的脸与还未消下去的下身之间来回打量,他勾起嘴角,朝着那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快准狠的一抓!
“顶的这么高,还说不喜欢!”
左行云没料到花笙的动作,避让已来不及,内裤包裹着的巨物被花笙结结实实抓了个正着。
花笙一手包不住粗壮的肉柱,隔着几层布料在上面用力揉捏了一把,恶劣地笑道,“我发现你这个死变态还挺别扭,明明在装可怜,下面却一直鼓的这么大……”
手中的阳具暴露了左行云的真实想法,肉棒抵在花笙的手心,不争气的粗壮了几分,花笙不断逼近左行云,后者下意识的后退,直至背靠在冰冷的石柱。
“刚刚没操爽吧……”花笙垫起脚咬住左行云的下唇,用温热湿润的舌尖不断舔弄着他的嘴唇。
左行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欲拒还迎地探出舌尖。
花笙得意的哼笑一声,带着寒气的手指滑进左行云的校服裤子,挑开紧绷的内裤,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伸了进去。
左行云被冰的一抖,但是退无可退,那冰凉的手指穿过浓密卷曲的阴毛,抓住了不断溢水的龟头。
“凉吗?”花笙用手心摩擦龟头,故意将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用手背冰着他的肉柱,笑嘻嘻地问道,“会不会把你冰软?”
左行云喉咙咕噜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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