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吧,小乖。”柳奕君顺着他的发丝,手掌熟练地拍哄着。两人的起居还算固定,每每从副本中离开,回来先做爱,然后洗去一身情欲和尘埃,隋冶写笔记,柳奕君就给他擦头发,然后把他抱在腿上一边摸着玩一边等他写完,然后就是调调情,聊聊天,再睡觉。
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环节,隋冶其实不怎么困,但是不喜欢破坏自己的规律,他就点点头,窝在柳奕君怀里闭上眼。
而睡醒后,则是时间长度不定的消遣和备战时间。游戏虽然会让玩家获得很多神诡的道具,但也会有无道具副本逼迫玩家必须要有一定程度的体术技巧。而两人正好相克,是最佳的对练人选。有时候打得狠了,难免伤筋动骨。柳奕君虽然心里老是觉得隋冶柔弱易碎,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会相让的,复杂诡谲的副本,只有个人的实力才是硬道理,所以放水既是对隋冶的轻视和侮辱,也是只图眼前情趣不顾老公死活的愚蠢行为。
隋冶和他对练,输多赢少,如果生死相搏,两人大概是五五开,甚至隋冶更占上风,因为他用刺,招招奔着一击毙命而去,是只要疏忽半秒就会见阎王的棘手程度。可他也不能真跟男友往死里打呀!所以输的时候就多了些。
但这次他难得用上了地面技,大腿锁着柳奕君脖子,借自己腾起时的惯性直接把柳奕君拖倒在地。柳奕君的脑袋撞倒他小腹上,脖颈被隋冶的大腿死死勒住,落地时后颅砸得隋冶一声闷哼。柳奕君连忙拍他大腿以示认输,起身后撩起隋冶的衣摆查看伤势——已经红透一片了。他拿了药来给隋冶揉开,以免起什么淤青,但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柳奕君蠢蠢欲动:“小乖,要不要……”
“不要……好痛。”隋冶虽然赢了,但也不怎么开心,他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现在动腰会很痛的。”
“我自己来啊,你躺着就行。”
“那也会痛啊,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轻吧……”隋冶嘴上说着,却合上腿夹住了柳奕君习惯性摸索他大腿内侧的手,斜过眼睨了他一下,眼神带着明显的调笑和勾引以为。这小色胚子,明明也不是不愿意,但是就是不肯松口给柳奕君尝尝。柳奕君只能揉着他的性器,好声好气给自己讨甜头:“那怎么才行?”
“你好久都没给我口了。”隋冶幽怨道。柳奕君性子急,又有点性瘾,就算给他口交,也大多是吮硬了就往自己穴里塞。隋冶理直气壮地要求:“我想射在你脸上。”
“……哈?”柳奕君愣了下,“可是、”可是他好像是想做爱来着吧?!隋冶就去亲他的下巴,眉头吊起来期待又可怜地看着柳奕君。他真的好擅长撒娇,柳奕君被他那种模样看得都飘飘然了起来,更不用说隋冶还祭出大杀器:“——你不是我男人吗,你不疼我谁疼我?”
呵……他可是金牌乙方,再难缠的客户他都能应付得体体面面,拿捏柳奕君一个土鳖直男还不手到擒来?至少拉得下脸,隋冶完全能哄得柳奕君找不着北。他是完全看透了——柳奕君喜欢他要么像个纯洁无辜可怜兮兮的小孩儿,要么像个恃宠而骄有恃无恐的娇妻,当然,如果能综合一下,柳奕君就完全跟被下了药一样好好好行行行了。不过度要拿捏好,不然隋冶很容易因为勾引得太狠把自己玩坑里,喜提被骑尿一条龙。
其实有时候他会想——这种样子是我的真实吗?就算我敏感、缺爱,但是陷入恋情的我是这样的吗?变成小孩子,变成动物,变成那个嘴上数落却眼神关切的丈夫或妻子?因为他之前没有爱上过谁,因此无从比对。隋冶担忧自己只是在伪装,可是时间长了,他也分不清那只是他的扮演法则,还是他自然而然耽于情爱中的沉沦表现。但无论怎样,他爱柳奕君,他心甘情愿这样做。
隋冶看着柳奕君,轻声叫:“老公?求你啦?”
柳奕君:…………
他把隋冶放下,利落地跪在他面前,脸急切地埋进隋冶胯下,扯着练功服的松紧带往下咬。柳奕君手掌卡着隋冶的腿关掰开,含糊又恶狠狠地:“小色胚……哄我呢是吧?”
你就说管不管用就行了。
隋冶愉快地哼了声,腰向后靠去:“这次让我射在脸上哦,不许吞。”
柳奕君也哼笑一声,他张开嘴,把隋冶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本来就骨架大,喉关也宽一些,直接尽根吞入也不觉得太难受,而且他早就习惯了。他用舌面向上顶着,碾着性器伴随着口腔的吸吮为隋冶施以快慰。他含得深且急切,头颅上下移动吞吐着柱身,已是非常卖力。但隋冶依旧攥住了他的发丝,指尖顺过柳奕君粗硬的短发,然后提起他的头颅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主动操控着柳奕君的头颅套弄更甚。
“呼、咕……唔……”柳奕君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这种粗暴。口腔中的黏膜被冠部顶弄,在性器撤出时,他的舌面便清晰地品尝到隋冶情动时铃口溢出的清液,带着点咸腥……令他无比熟悉。柳奕君的眉目敛着,眉头则皱起,透出些许急躁和郁气。隋冶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么一个凶悍而强大的男人,却如此急切地吮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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